“皇后和王钦一口咬定这事是延禧宫干的。幸亏还有李玉在外面能帮衬一二。”
如懿走进屋内,惢心替她卸下外袍,如懿低声说道,“王钦怕是还记着当日阿箬羞辱莲心的事传到皇上耳中后,皇上没为他俩赐婚的仇。至于皇后,就更不用说了,从潜邸开始就一首怀恨在心。”
“主儿,咱们的日子真是难熬啊,什么事都能往咱们头上推。”惢心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如懿起身时动作过猛,手撑扶之际不慎磕到了皇后所赐的镯子。
“呀,这是掉出来什么了?”惢心弯腰去捡时,发现镯子里竟掉落出一些污秽之物。
【这就掉出来了??】
【超绝避子镯】
如懿蹲下细看,果然如此。“还真是,这味道有些古怪。惢心,先收好这些东西,晚些时候去请江与斌过来,就说我身子不适。记住,别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惢心点头应下。
第二日,惢心趁去请江与斌的间隙,如懿支开了阿箬,让她往仪贵人处送些布料。
江与斌为如懿诊完平安脉后,取出了那物件。他稍一嗅闻,便察觉其中异样。
“这是零陵香。”
“零陵香?”如懿从未听说过此物。
江与斌解释道,这种香若长久佩戴,会致人不孕。如懿听罢,只觉如遭雷击,“江太医,你与惢心是同乡,本宫希望你能守口如瓶。这个镯子你带出去,替本宫清理干净后再送回来。”
【我如趴墙角偷听】
【人均偷听】
惢心送江与斌出去后,两人又多聊了几句。回来后,如懿调侃惢心。
惢心小脸一红,低声嗔道:“主儿,您就别取笑奴婢了。”
随即又提起那镯子的事,“这脏东西的事情,连阿箬姐姐也不能告诉吗?”
“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懿轻抚着手腕,淡淡道,“这还是当年我和贵妃一同入府时,皇后赏赐的。看来,她从那时起便防着我了。”
禁足这些日子,倒给了她一个清理镯子的机会。
“贵妃还不知道这事呢,真想看看她得知真相时的表情。”
【我如又爽到了】
【主得意】
许久之后,阿箬才匆匆返回。
“怎么去了这么久?”如懿抬眸问道。
阿箬解释说自己顺路去了一趟翊坤宫,“海贵人差奴婢去翊坤宫为主儿取些香包,说是能安神。”说罢,她从身后拿出几个精致的小香包。“海兰有心了,不过这些样式终究比不上内务府的讲究。”如懿随意翻看了几眼,便将香包递给惢心收起。
阿箬悄然瞥了她一眼,眼中掠过一丝不屑,随即神色一转,低声道:“主儿,这仪贵人的胎由皇后娘娘亲自护着,您说,还能像玫常在那般出事吗?”
“住口!”如懿厉声打断,眸中寒意逼人,“你嫌咱们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这种话日后少说,若再让本宫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从延禧宫传出去,定不轻饶。”
阿箬这张嘴,迟早会害了她。阿箬唯唯诺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主儿,咱们既己知晓其中蹊跷,得赶紧调养身子,为将来做打算。”惢心轻声提醒,一边小心伺候。
如懿心中暗自思量,只盼皇帝能早日解除对她的禁足。果然没过几日,弘历便解除了延禧宫的禁足令。
原来,那日在延禧宫散布流言的人己被查出,就是王钦喝了黄汤醉后在延禧宫附近胡说,而延禧宫又是王钦回的庑房必经之路,那些个小太监迫于王钦大总管的身份和他身后的皇后和贵妃,才指向延禧宫。
而王钦也因胡乱攀咬他人受罚,他攀咬的是弘历的如懿,弘历现在有了李玉,己经看不上王钦了。
惢心擦拭着瓷瓶,看着正在研究棋谱的如懿,“主儿,您就真的没有担心过吗?您自愿禁足,可您又不知道李玉究竟能不能办成这件事。万一皇后再进谗言,冤定流言因您而起,皇上想保全你也难啊。”
【主得意】
【好家伙 给她聪明的】
【一边吹箫~ 一边下棋~】
【惢心:我主儿自救全靠赌】
【名场面打卡】
【打卡主葱桧】
“自然会担心啊,所以我就赌一把,赌我猜中的人必会留下疏漏,让他们以为我被困在延禧宫,便会得意松懈。这样我们就更能成事。”
如懿一脸的得意的炫耀自己的聪慧。
惢心一脸崇拜的看着如懿:“主聪慧。”
弘历偶发癔症,觉得这件事对不住如懿,便恢复了她的嫔位。可弘历还是小看了后宫的算计,他们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如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