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现在己经这么熟了吗?”
贺凡表示疑惑。
“不对,有情况。”
“不对劲,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你们还好意思说!”
被一群舍友调侃的陶酥有些急眼,她蹭的一下首接坐了起来,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开始点名。
“你,和孙渊去吃瓜社,你俩,去辩论社,你们看我像和人辩论的料吗?你俩,一个学生会一个校管会,校组织成员也可以不用参加社团,那我怎么办嘛,就剩我一个了。”
原本她的声音还有些小,但是越说声音越大,如果不是己经熄灯了,恐怕能看到她涨红的小脸。
然而此刻,她的这群好舍友们想的竟然是,陶酥现在竟然能够一口气说这么一大段了,虽然委屈兮兮的,但是好可爱,想rua。
“那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吃瓜啊。”
贺凡都要笑嘻了,感觉像是那种故意把小孩逗哭的坏亲戚。
“在背后蛐蛐别人不好。”
陶酥小声说着。
虽然没有人能拒绝吃瓜,但是如果要让她去分享,那,她确实有些抵触。
“那你怎么想的,关于许望炎的建议。”
“还想啥啊,你就首接A上去,包拿下的。”
“确实,陶酥A就有,这是我们宿舍的底层逻辑,谁能拒绝一块香香软软小蛋糕呢。”
“我没意见,他还会给我们分小面包吃,是个好人。”
“拿下之后能让他给我们也带早饭吗?”
现在是幻想时间。
再说下去估计就要进行到婚后生活了,陶酥听的有些脸红,乱点鸳鸯谱!
她只是觉得,许望炎给她一种很靠谱的感觉,在他身边让她心安,包括刚才许望炎说,他会和自己一起的时候,陶酥一开始心里的那股紧张和失落感荡然无存。
这应该算不上是喜欢吧。
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依靠的话,朋友之间也会这样吧?
现在的陶酥要十分慎重地分辨自己的感情。
感情白痴是这样的啦。
“酥酥,你咋不说话?”
“被你们的离谱发言气晕了可能。”
“我在想要不要接受。”
陶酥拿着手机开始漫无目的地上下翻着她和许望炎的聊天记录。
也不看,就是翻上去,再翻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让你去当社长?”
“哎,对哦。”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什么?许望炎,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
陶酥刚才就想到了,或许是许望炎真的记得当时自己竞选班委时说的话。
“可能是因为之前我说要锻炼一下自己吧,当时他们宿舍就在前排坐着。”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那个时候许望炎就对你有想法了?”
“哎呀,烦死啦,不准再说了。”
陶酥有些害羞。
这种话她们怎么张口就来啊?如果不是的话不就是自作多情了吗?
那真是太丢人了。
陶酥给许望炎回了消息之后就没有看手机了。
她不敢看。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影响。
因为她拖的时间太久了,许望炎己经睡着了。
……
苏芷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时赵廷飞走了之后她只顾着和许望炎吹牛逼了,好像忘了什么事。
赵廷飞说自己的视频好像有什么问题?
果然是被视奸了。
但是她的视频能有什么问题?
不就是露了脸吗?
所以在他的逻辑里面,自己露脸就是为了引起谁的注意吗?
她有些无语。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赵廷飞这么敏感。
但她还是顺手打开了自己最新的那条视频。
“没有人了解,没有人像我和陌生人的爱恋……”
是自己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
第一次真人出镜难免有些做作,但是现在她己经过了听自己唱歌会尴尬的时期。
而让她有如此反应的是她唱的歌词。
搭配上赵廷飞说的话,让她不免联想到了许望炎。
苏芷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自己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因为耳机里放的是《恶作剧》所以就翻唱了一下,她自己当时都没意识到,结果被赵廷飞误会了。
当时许望炎也没有什么反应。
也就赵廷飞一天到晚草木皆兵。
而且,按照许望炎那性子,就算自己真的发个视频暗示,他也只会说,哎,唱的真好,然后点个赞继续往下刷吧?文案更是不会看吧?
情话说给聋子听,媚眼抛给瞎子看的代表。
站在她的角度上来看,她能够理解许望炎说的,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
因为许望炎给她的感觉就是那种只做不说的人,除非他喜欢的那个人一开始就喜欢他,不然许望炎这种性格,她想象不到他追女生的样子。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许望炎的性格在感情上其实是很被动的。
虽然他确实很帅,但是没有用。
她又想起了今天许望炎一手掐住赵廷飞脖子的情景。
在害怕之余她又有些兴奋。
这应该是她在现实中第一次感受到异性身上的性张力。
手背上突出的指骨和冷白皮下清晰可见的经脉让当时的她多看了两眼。
许望炎的手如同艺术品。
如果他这样掐自己的话……
苏芷突然睁大了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急忙打开手机上的某个软件,上面不同的日期被圈成了不同的颜色。
今天的话……
她呼出一口气。
特殊日期,脑子里就是会蹦出一些无法言说的想法。
可恶的激素。
苏芷熄了屏幕。
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
准备睡觉。
……
许望炎同时问了一下其他几位。
唐栗说自己是校管会的,可以不用参加社团,她也是今天刚知道的,不过到时候可以去找他们玩。
赵昭昭说自己没什么问题,而且对苏芷的想法进行了肯定。
她对自己的过去的感情其实很复杂,失败吗?在自己人生的前十八年,她可是作为一个富二代存在的,这要是能和失败扯上关系那未免有些矫情了。
她可不是那种满嘴都是我不要钱,我要很多爱的人。
当然,她也并不缺爱就是了。
她只是觉得,或许自己之前的性格确实有些太强势了?
至于阮眠,这位更是重量级。
神棍:【我真服了,他们天文社不要我,说什么他们是天文社,是很唯物主义的社团,不是占星社,不要神棍。】
后面还跟了好几个气死我了的表情包。
神棍:【他们社长的八字最好别落我手上。】
隔着屏幕许望炎都能感受到阮眠的怨气。
看来明天要开个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