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至少也得有蹲便器吧。”夏芷柔攥起小拳头乱舞着，抗议道。

“要不芷柔你去浴室那边方便一下吧，然后用水冲掉就行了。”

夏芷柔认命一般说道：“算了，我还是入乡随俗吧。”

“我们这儿的习俗本来就大差不差的。”

“臭弟弟还没尿完吗？我都等了你好久。”

“刚刚被芷柔姐吓了一跳，我得酝酿一下。”

陈桥今晚既喝药、又喝热水的，猛猛灌，膀胱胀得不行，刚刚只走了一半不到，还有不少。

陈桥虽然习惯了和姐姐一起，但和夏芷柔却是需要时间来磨合一下的。

“话说你们怎么一起尿尿啊？”夏芷柔后知后觉地问道。

“都一起洗澡了，这有什么的，而且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陈菲菲的理由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

实际上还是能看清一点的，至少大腿那白皙的绝对领域是看得见的，而且晚上开了楼梯灯，光线实际上会比白天好点。

“说的也是，不等了，我要憋不住了，速战速决。”

夏芷柔捏着鼻子走到陈桥身旁，毕竟姐姐留下的味道蛮浓郁的，陈桥这边倒是混着一些药味。

夏芷柔撩起裙摆至腰际揉成一团抓着，生怕弄脏了，因为是真空状态，倒也省去脱小裤裤的功夫。

夏芷柔闭起双眸缓缓坐下，后背碰到尿桶上的把手时被吓了一跳，“呀啊”地叫了出来，太一惊一乍了。

夏芷柔的大腿坐在尿桶边缘上，双腿微微分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陈桥和夏芷柔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们还没好吗？太慢了，小心腿麻了。”等得不耐烦的陈菲菲一边走近，一边吹着口哨：“嘘嘘……”

或是因为姐姐的口哨声，或是因为姐姐的靠近，让陈桥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松，而夏芷柔那边紧蹙眉头、闭着双眸，把手压在小腹上，似乎想用手挤出来。

哗啦啦——

两道激流的水柱声同时响起。

“呼哈……”

夏芷柔娇躯微颤，垮下肩膀，紧绷的神经随之舒缓下来，有股由内而外的松弛感，原来尿尿也可以这么舒服。

夏芷柔正欲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没带纸，她下面啥都没穿，更要擦干净，否则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还要再去洗个脚和腿。

“菲菲，把纸借我。”

“喏，我用过的，还没扔。”

“没事，我不介意。”

夏芷柔接过纸仔细擦拭一番，陈桥那边也终于抖完了。

三人去洗了把手再回到楼上。

颇有年代感的木板床在嫂子上次来住的时候就收拾好了。

既然山体滑坡已经发生，就可以早点叫嫂子回中学上课了，就是女生宿舍那边不能再住人了。

不知道嫂子能不能被分配到教师宿舍那边，感觉有点悬，要不在外面租个离学校近点的单间睡觉？

陈桥率先爬上床。

两个姐姐没水喝咯，陈桥早就做好了一个人睡的心理准备，上次是姐姐和嫂子不熟，一切照常，但姐姐和芷柔姐是同桌好友，自然不会忌讳那么多。

尤其是今晚和姐姐一起洗澡过后，陈桥看是看爽了，还被姐姐润滑的小手摸着搓洗了一番。

但姐姐也知道他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就不再同床睡了。

成长的代价啊。

陈桥都想唱一首不想长大了。

不过这一天迟早是会到来的，身体的如意金箍棒已经觉醒，他又怎能停滞不前，加强锻炼，早日享受到作为畜生的快乐才是正途。

未来的某一天，能以很多方式和姿势和姐姐一起睡觉。

“芷柔姐，你村子那边的小学有双胞胎女孩吗？幼儿园的也行。”陈桥拉起薄被问道。

渡过了第一个危机，陈桥马不停蹄地开始为年底的事情收集情报了。

“双胞胎？唔……”夏芷柔捏着下巴沉思道，“好像没有耶，倒是有一对正在上幼儿园的龙凤胎。”

“你问这个干嘛？”

陈菲菲听着一脸疑惑，咋突然扯到双胞胎上了。

“没什么，就想着妈妈要是能给我们生对双胞胎妹妹就好了，看看我们这附近生双胞胎的概率有多大。”

“你啊……”

陈菲菲哭笑不得地戳着陈桥的额头，弟弟对妹妹的执念真深。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

“有两个妹妹的话，我和姐姐不就可以一人抱一个吗？”

“真是的，妹妹又不是我们的玩具。”

虽然妹妹不是玩具，但陈桥肯定会好好地玩妹妹，不对，是陪妹妹玩。

“臭弟弟呀，我跟你说，其实生男生女的概率都一样，但这里头可是大有学问的，基因是决定生男生女的重要因素之一，男性有一对XY染色体，女性有一对XX染色体，当精……子和卵子结合时……”

夏芷柔卖弄着初中的生物知识，打算给陈桥一点颜色瞧瞧，这些日子因为她没少做生物地理的卷子，相关知识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无处发泄。

“芷柔姐，晶子是什么，卵子又是什么啊，能吃吗？怎么结合的啊？”陈桥眨着清澈无邪的大眼睛，一脸纯真地绞着双手问道，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戏女孩子的机会。

“精……子就是……”

刚才说的生活没啥感觉，现在复述一遍，夏芷柔倒是有些害羞起来，俏脸泛起红晕，绞尽脑汁找着不教坏小孩子的恰当解释，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男生的尿。”

大概是刚才的话题围绕着尿，夏芷柔便联想到这方面上去，笃定地说道：“嗯，没错，卵子就是女生的尿，怎么结合的？这个……”

“你乱教什么啊，别教坏我弟弟。”

陈菲菲白了夏芷柔一眼，及时打断她的话，免得她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我就是为了不教坏你弟弟才这么兜圈子的啊，懂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哪里兜圈子了？我咋一点都没听出来。”

“说得这么好听，你解释给我听听。”

“我想想啊，卵子就相当于母鸡生的鸡蛋，精……子就和芷柔说的差不多，是公鸡的尿，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受精蛋才能孵出小鸡，不然母鸡孵再久的无精蛋，把蛋孵坏了都孵不出小鸡的。”

“就是说公鸡要在鸡蛋上尿尿吗？”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陈菲菲努力憋着笑，揉着陈桥的小脑袋说道，“其他的等你长大了，上了初中的生物课就明白。”

“我知道了。”陈桥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这不是和我刚才的说法差不多，你明明就没听懂，又在偏袒你姐。”夏芷柔抓着陈桥的肩膀，前后摇晃着。

“我不偏袒我姐，我偏袒谁啊。”

“我也是你姐啊，不能厚此薄彼，决定了，今晚我要和香弟弟一起睡。”

夏芷柔跪在床铺边缘，搂着陈桥的脖子，踢掉脚上的拖鞋爬到床上。

这是夏芷柔留下来过夜时就想好的，她今晚看似没受到什么影响，心情不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