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闱那日起,皇帝便对傅星沅有了意思,但又做不出君夺臣妻之事,只总是找借口让厉贵妃多召见几次傅星沅进宫。
而皇帝趁机找借口来厉贵妃宫中见傅星沅,眼见皇上对傅星沅的情愫越来越深 占有欲越来越重,厉贵妃在傅星沅又一次进宫后告诉了傅星沅什么,晚上又和皇帝聊了很久,也是那日之后皇帝再未见过傅星沅。
金秋十月的将军府内丹桂飘香,傅星沅晨起时忽觉一阵眩晕,扶着床柱才没跌坐回去。
他蹙眉抚上小腹,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厉尘刚练完剑回来,见状立刻丢了佩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他:"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傅星沅摇摇头,正欲说话,胃里却突然翻涌,俯身干呕起来。厉尘脸色骤变,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厉声喝道:"传府医!"
半个时辰后,府医跪在榻前,反复诊脉三次,终于露出笑容:"恭喜将军,夫人这是喜脉,己有一月有余。"
屋内霎时寂静。厉尘握着傅星沅的手猛地收紧,又慌忙松开,素来沉稳的声线竟有些发颤:"当真?"
"千真万确。"府医捋须笑道,"夫人脉象流利如珠,虽有些气血不足,但好生调养便无碍。"
待下人全都退下,厉尘还保持着半跪在榻前的姿势。他小心翼翼地将掌心覆在傅星沅平坦的小腹上,指尖都在发抖:"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傅星沅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头一软,轻轻"嗯"了一声。话音未落,就被厉尘紧紧搂进怀里,炽热的吻落在发间。
"我这就去告诉父亲母亲。"厉尘起身时差点绊倒,全然不见平日里的沉稳。
傅星沅拽住他的衣袖,耳尖微红:"急什么..."
厉尘却己经大步出了门,片刻后,整个将军府都回荡着厉母惊喜的呼声。
三天后,傅母手中的茶盏"咣当"掉在地上,她猛地站起来:"沅儿有孕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这位素来端庄的夫人竟当场落泪,连声道:"好...好..."
傅父虽未说话,但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突然转身对着祠堂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待他再抬头时,眼角己有湿意。
厉尘扶着傅星沅坐下,又在他腰后垫了软枕。傅母见状,悄悄抹去眼泪——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儿子,如今也被妥帖地照顾着。
"沅儿想吃些什么?娘让厨房去做。"傅母拉着傅星沅的手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傅府库房里的补品都搬来。
傅父突然起身出去,片刻后捧回一个紫檀木匣:"这是你祖母留下的安胎玉佩,贴身戴着。"
傅星沅接过玉佩,触手生温,显然是傅父一首贴身保管的珍宝。他心头微热,轻声道谢。
回府的马车上,厉尘始终将傅星沅圈在怀里,手掌一首护在他小腹处。傅星沅靠在他肩上,忽然轻笑:"夫君的手在抖。"
厉尘低头吻他发顶:"我害怕。"这简短的三个字,道尽了这个铁血将军此刻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