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那天是谁帮你离开的地牢?”
上官浅:“自然是凭我自己的本事,角公子不是都认定我是无锋刺客想杀死我了吗?我不傻,空等在地牢里饮下金复送到我面前的毒酒。”
宫尚角手中的玄铁鞭突然缠住上官浅脖颈,鞭梢金钩刺入她耳后穴位。
这是专门用来审讯无锋刺客的招式,能让人五感敏锐十倍。
上官浅的惨叫声中,他冷声问:"你给远徵下的什么毒?"
"呵!被你发现了?那不过是些让他心口发疼的玩意儿。"上官浅喘息着笑起来,"就像公子每次故意在我面前抚琴时,徵公子捂着心口说旧伤复发那样..."
鞭子猛地收紧,上官浅的瞳孔开始涣散。宫尚角突然想起那夜宫远徵蜷在琴室角落,少年咬着牙说胸口旧伤发作,眼角却凝着将坠未坠的水光。
当时他故意拨错宫商音阶,看着上官浅的罗裙扫过琴弦,却不知屏风后的银铃早己响得乱了节奏。
上官浅:“公子喜欢吃我做的饭菜,还总是要徵公子多吃些,我该感谢您才是。否则,那个虫卵还没办法进入他的身体里呢!”
宫尚角:“百草萃。”
上官浅:“徵公子为了能亲身试药查验药性,并没有吃百草萃。我的任务之一是离间你们兄弟二人,当我发现你对他存在那种心思后我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上官浅:“后来,你给了我角宫的令牌去医馆,恰好有次给我发现了宫远徵在试毒。”
地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铃音,宫尚角指尖微颤。这是角宫与徵宫特制的传讯铃,三短一长代表宫远徵醒了。
他转身时上官浅突然嘶声道:"角公子不想知道您那次重伤回来后每天喝的雪莲汤里的血是谁的吗?"
宫尚角的脚步顿在石阶阴影里,月光将他的身影拉成淬毒的剑。
上官浅咳着血笑:"想到了吗?那不是我...哈哈哈哈!"
暗器破空声响起,三枚柳叶刀钉入上官浅肩胛:“找死!”
回应宫尚角的是上官浅得意的笑容,宫尚角拿着刀刺入她脚踝时,她对着黑暗中的金铃方向呢喃:"徵公子可知你哥他对你..."
凄厉的惨叫被风雪淹没,宫尚角站在地牢顶端的气窗前,回想那天从暴雪中救了自己的戴着人皮面具的少年。
回到寝殿时宫远徵(卓翼宸)正在梦魇,床边放着一个褪色的暗器囊。
宫尚角将人抱进药浴池,龙胆花香混着热气蒸腾而上。少年后腰的暗器伤疤硌在他掌心,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水雾朦胧中,宫远徵(卓翼宸)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哥的玉佩...我修好了..."
宫尚角回忆许久也没想起自己有什么玉佩损坏需要宫远徵亲自去修补的,只以为陷在梦魇中的宫远徵将先前上官浅故意露出来的玉佩印照进自己的梦里了。
宫尚角:“那块玉佩原先是想送给你的,远徵。”
‘无论是玉佩,还是新娘的身份 哥哥都是准备给你的。’可宫尚角不敢说出口 以前是害怕弟弟年幼被自己突然的表白而感到害怕而疏远自己,现在则是因为宫远徵开始不信任自己对他的感情。
宫远徵(卓翼宸)晕倒前还问了他一声“你准备怎么处置嫂嫂”,这让宫尚角心脏痛的要命。
卓翼宸:‘只是忘记那个无锋刺客叫什么名字了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