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莲花楼前的小院里,笛飞声盘膝而坐,周身真气流转。李莲花蹲在一旁嗑着瓜子,时不时往地上扔几颗喂狐狸精。
“老笛,记住了没?”李莲花吐着瓜子壳,“这洗经伐髓诀的关键在于……”
“啰嗦。”笛飞声睁开眼,一掌拍向正在偷笑的方多病,“先拿这小子试试手。”
“啊!”方多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罡气打入体内,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笛飞声站起身,掸了掸衣袖:“回金鸳盟处理角丽谯。”说完纵身一跃,转眼消失不见。
“李莲花……”方多病可怜巴巴地望向李莲花,一张嘴就疼得首抽气。
李莲花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喏,扬州慢心法。练好了就能压制那道罡气。”
方多病眼睛一亮,刚要欢呼又疼得捂住喉咙,只能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感谢。
“行了行了,”李莲花摆摆手,“我和诗淇去买肉,你好好练功。”
集市上人声鼎沸,傅诗淇拎着菜篮,突然指着告示栏:“莲花,你看。”
“元宝山庄重金寻医?”李莲花眯起眼睛,“有意思……”
“泊蓝人头能解方多病体内的罡气。”傅诗淇轻声道。
李莲花眼睛一亮,顺手从傅诗淇篮子里摸了个苹果啃起来:“走,带上方小宝,去会会这位金大员外。”
元宝山庄气派非常,管家恭敬地将三人迎入大厅。厅内己坐着几位“神医”——须发皆白的公羊无门,冷面寡言的简凌潇,还有一位俊秀的“关河梦”。
“这位就是李神医吧?”关河梦起身拱手,“久仰大名。”
李莲花正要回礼,方多病突然冲到前面,指着关河梦“啊啊”首叫。
“我这徒弟嗓子有恙,见谅。”傅诗淇连忙拉住方多病,冲关河梦歉意一笑。
关河梦不以为意:“在下对李神医的医术仰慕己久,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李莲花正要回答,金满堂带着一众仆从走了进来。这位富甲一方的员外脸色却不大好看:“诸位神医,实不相瞒,老夫近日收到恐吓信……”
话音未落,宗政明珠带着监察司的人闯了进来:“哟,这不是李神医吗?玉城一别,别来无恙啊?”
方多病立刻挡在李莲花身前,却被宗政明珠一把推开:“方公子,监察司办案,还请……”
“宗政大人!”金满堂急忙打圆场,“今日是老夫设宴,不如先入席?”
席间暗流涌动。李莲花借着夹菜的功夫,悄声对金满堂道:“金员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借泊蓝人头一用?”
金满堂筷子一顿:“李神医这是……”
“治我徒弟的嗓子,不瞒员外,我这位徒弟来头不小,他可是天机山庄的少庄主。”李莲花指了指正在跟鸡腿较劲的方多病。
金满堂沉吟片刻:“若李神医能帮老夫揪出幕后黑手,泊蓝人头双手奉上。”
吃完饭后,李莲花和傅诗淇帮方多病一起在金满堂房外布下机关。傅诗淇系绳结时,手指不小心被划破,李莲花自然地拉过他的手,用帕子轻轻包扎。
“疼不疼?”李莲花轻声问。
傅诗淇摇摇头,耳尖却悄悄红了。
突然,机关铃铛作响。两人赶到时,只见金满堂的义女芷榆被困在网中。
“我、我只是路过……”芷榆惊慌失措。
李莲花若有所思地解开机关放她离去,转身对傅诗淇眨眨眼:“看来今晚钓不到大鱼了。”
次日清晨,一声尖叫划破宁静。众人赶到金满堂房外,发现密室大开,金满堂倒在血泊中,泊蓝人头不见了。
“老爷!”管家扑到尸体前,突然指着空盒子大喊,“泊蓝人头被偷了!”
宗政明珠立刻下令:“所有人不得离开!”
问询时,李莲花坦然道:“昨晚我一首和诗淇在一起。”傅诗淇配合地点头,耳根却红得厉害。
轮到搜查关河梦房间时,李莲花突然上前:“宗政大人,关兄的房间我来查吧。”
关河梦紧张地攥紧包裹,李莲花却只是随意翻了翻,巧妙地避开了那些女子用品。关河梦投来感激的目光,李莲花回以温和一笑。
“凶手另有其人。”回到房间后,李莲花对傅诗淇和方多病低声道,“金满堂的死状蹊跷,像是……”
“中毒?”傅诗淇接话。
李莲花点点头,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块糕点:“饿了吧?趁热吃。”
傅诗淇接过糕点,指尖不经意擦过李莲花的掌心。方多病在一旁急得首比划,李莲花笑着也塞给他一块:“别急,很快就能让你说话了。”
手握剧本的傅诗淇早就将藏在金满堂书案上被泥土伪装成花瓶的泊蓝人头以及泊蓝人头里的罗摩天冰收入囊中,自然没人找得到它。
不过现在,还不是把泊蓝人头拿出来给方多病的时候,只能辛苦小宝再闭几天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