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又想抢人

大武惊呼:“是芙妹!”却被我拽住。

她的鞭梢卷住为首士兵的脖颈,借力跃上马鞍:“告诉你们主将,郭芙在此!”蒙古兵瞳孔骤缩——三天前,他们先锋官的头颅被挂在襄阳城头,旁边插着半根九节鞭。

“撤!”轻骑调头时,郭芙己割断三辆粮车的缰绳,火势借着风势扑向敌群。我望着她在火海中舞鞭的身影,笑了笑。

押运归来时,郭靖拍着女儿肩膀大笑:“好!不愧是我郭靖的女儿!”郭芙却低头盯着磨出水泡的手掌:“爹,以后别叫我‘芙妹’了,叫我‘郭芙’吧。”

黄蓉递来金创药时,指尖在她掌心停顿:“这药...配方很特别。”郭芙抬头看我,眼中闪过感激——那是公孙绿萼熬夜改良的止血方,此刻正默默发挥作用。

黄昏的襄阳城头,龙儿倚着我看晚霞。公孙绿萼蹲在不远处教郭芙辨认草药,后者笨拙地握着剪刀,却认真得像在练剑。

“那姑娘很像你初入江湖时,”龙儿轻声道,“明明怕得发抖,却偏要装作不在意。”

我望着公孙绿萼被风吹乱的发丝,想起她今早偷偷将艾草塞进我锦囊——那是她唯一的告白。我知道,她的单恋终将如这晚霞般消散,但此刻,她正教会郭芙如何用草药救人,而非用无理伤人。

大武小武抱着箭筒路过,忽然齐齐结巴:“公、公孙姑娘,这、这是刚摘的芍药...”

公孙绿萼愣了愣,接过花时笑出眼泪:“原来除了情花,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花。”郭芙在旁翻了个白眼,却悄悄将自己发间的珠花摘下来别在她衣襟:“配你绿裙子挺好看。”

远处传来集合号角,郭芙握紧九节鞭:“我去巡查护城河。”公孙绿萼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对我说:“龙姑娘说得对,有些人相遇,是为了成就彼此。”

我握住龙儿的手,触到她无名指。襄阳的风卷着草木香吹来,吹散了情花的甜腥,也吹开了某个姑娘心中的执念。

襄阳城垛口的积雪被战鼓震得簌簌而落,我握紧玄铁重剑远眺,蒙古大军的营帐己如黑云压城。郭芙握着改良后的精铁九节鞭,指腹着鞭梢倒刺——那是公孙绿萼用绝情谷寒铁所铸,此刻正凝着薄霜。

郭伯母还是像原著那样,因为军务繁忙而动了胎气,提前产下了一双龙凤胎。为了防止你莫愁前来夺婴,我不得不做一些准备。

"过儿,左翼有异动。"龙儿腕间银铃随呼吸轻响,"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混在箭雨里,带血腥味。"我顺着她目光望去,果然见高台之上,金轮的鎏金法轮正映着血光转动,十丈外的帅旗竟被罡气震得猎猎作响。

"先护粮草。"我将黄蓉新绘的《遁甲守御图》塞进程英掌心,"按图中方位布下'八门金锁阵',"又对郭芙道"让武家兄弟领神机营埋伏西城。"她点头时,我瞥见她袖口露出的茧子——这月来她每日寅时便在演武场练鞭,掌心旧疤叠新伤。

正午时分,第一波攻城开始。我踩着城墙疾冲,玄铁剑劈开第三架云梯时,忽闻城南传来婴儿啼哭。李莫愁的笑声混着雪粒砸来:"小杨过,别来无恙啊!"她手中红拂卷着襁褓,襁褓里孩子的金镶玉锁正晃得刺眼——果然是郭襄。

"龙儿,护好郭襄!"我扬声喝止欲上前的郭芙,反手甩出三枚玉蜂针。李莫愁旋身避开时,红拂己扫断我面具系带,露出额间旧疤。"啧啧,当年断袖之痛,可还记得?"她指尖夹着银针逼近,却忽闻破空声——龙儿的双剑己如白虹贯日,首取她面门。

"玉女素心剑!"李莫愁惊退半步,冰魄银针与青霜剑相撞,迸出幽蓝火花。我趁机跃上城楼,却见金轮法轮裹着腥风砸来,梵文在日光下泛着暗红。玄铁剑与法轮相击的刹那,九阳真气在经脉里轰然炸开,我借势后跃,足尖点在垛口青砖上,竟生生踏出五个指印。

"好小子,内力倒有几分火候!"金轮震得虎口发麻,法轮却转得更急,"尝尝龙象般若第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