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皱眉望向城西的帅府,对身边丐帮弟子:"你去盯着虎头岗的粮仓,我亲自去一趟帅府。贾似道若要动手,必定会挑咱们兵力分散的时候。"

我带着一队霄汉十八骑,飞驰在襄阳西北的道路上,密探来报,一支200多人的蒙古军队潜入到这一地区。转过坡角,一骑飞奔而来。报:"老大,前面发现一座空营。"

们来到空营里,我满头的问号,人昵?有不好的预感冲上我的额头,中计了。我迅速回复1号,速回襄阳虎头岗,我首奔帅府而回。

这时,帅府后园的桑树下,小龙女正借着月光核计账本。她腹中胎儿己有五月,行动虽不便,却仍每日过问农兵的冬衣布料和铁器锻造进度。案几上放着半块玉米饼,是她特意留给过儿的。

"夫人,杨帅派人送了蜜渍梅子来。"丫鬟荷香捧着青瓷罐走近,忽然踉跄两步,罐子里滚出的却不是梅子,而是颗颗黝黑的药丸。

小龙女指尖刚触到账本,便觉一阵眩晕。她惊觉中计,想运力逼出毒素,却发现丹田处竟毫无反应——茶盏里的安胎药,不知何时被人换了

"砰"的一声,后园的竹篱被撞开。三道黑影如夜枭般扑来,为首之人蒙着面,手中握着淬了毒的短刀。小龙女勉力挥袖扫开一人,却因身孕动作迟滞,被另一人划破衣袖,臂间顿时渗出黑血。

"抓活的!贾相说了,要让杨过亲眼看着..."黑影的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清越的雕鸣打断。

神雕从屋顶俯冲而下,铁喙首取刺客咽喉。可它刚扇动翅膀,便发出一声悲鸣——爪子上粘着的,竟是杨过的青衫碎片。小龙女瞳孔骤缩:这是陷阱,调虎离山的不止郭靖,还有她的过儿!

"雕儿,快去虎头岗!"她强撑着站起身,却见更多黑影从西面八方涌来。为首的摘下面罩,竟是贾似道的心腹、襄阳府通判刘整。

"杨夫人,得罪了。"刘整阴恻恻地笑着,"您腹中的孩子可是襄阳军的命脉,贾相说了,只要您跟我们走一趟,保证您母子平安。"

小龙女向后退去,后背贴上桑树干。她摸到腰间的玉蜂针匣,却想起三日前杨过说的话:"这东西留着对付蒙古人,别轻易用在宋人身上。"

"我劝你别做傻事,"刘整抽出长剑,"你丈夫此刻怕是正在三百里外追着蒙古人打转,等他发现帅府出事,怕是连您的衣角都摸不着了。"

话音未落,小龙女突然扬手,三把玉蜂针破空而出。刘整慌忙挥剑格挡。

"你...你竟敢用毒!"他捂着被划伤的手腕后退,忽然听见墙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过儿!"小龙女再也支撑不住,顺着树干滑坐在地。腹部传来的绞痛让她眼前发黑,隐约看见院墙上跃下的人影,还有那抹熟悉的玄色劲装。

我抱着剑鞘冲进后园时,正看见小龙女蜷缩在桑树下,臂间的血己经染透了粗布衣裳。神雕发疯般扑向刘整,铁爪在他脸上抓出三道血痕。

"龙儿!"他撕开封口的金针,刺入她膻中穴止血,却发现她脉搏虚浮如游丝。更骇人的是,她腹中本该沉稳的胎动,此刻竟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紊乱。

"贾似道...好毒的计..."小龙女勉强睁眼,指尖扯住他的衣袖。

"别说了,先稳住孩子!"我解开她的外衫,掌心贴上她的小腹。真气刚注入,便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经脉窜上来——这毒,竟通过母体侵入了胎儿。

刘整捂着伤口狂笑:"杨过,你以为只有你会用计?贾相早算准你会把精锐都调去虎头岗,如今帅府外三百死士己经封死了所有出路。你今日插翅难逃!"

院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黄蓉带着郭襄破墙而入,手中打狗棒舞得如疾风骤雨:"过儿,带着龙儿和襄儿先走!我断后!"

杨过咬咬牙,将小龙女横抱起来。刚跃出后园,便看见数十名蒙面人举着浸了油的火把涌来——他们竟要放火烧了帅府,将痕迹一并抹去。

"往护城河方向!"黄蓉挥棒打倒两人,"王复带着农兵在那里接应!"

突地,一支弩箭破空而来。我侧身避开,却觉肩头一痛——竟是刘整从暗处射出的透骨钉。小龙女在他怀中发出低呼,腹中又是一阵剧痛,下身渐渐有湿热的感觉。

"坚持住,再忍忍..."杨过声音发颤,他能感觉到胎儿的气息正在减弱。路过兵器库时,他踢开木门,抓起两柄改良后的襄阳弩——弩身是精铁所铸,可连发三箭。

"让开!"他扣动扳机,箭矢带着破空声穿透三名刺客的咽喉。护城河边的羊皮筏子己经备好,王复举着松明火把大喊:"杨帅,快上船!"